成思风:《左鲁迅,右胡适》

来源:印象论坛  作者:成思风
摘要:初看这个标题时,就让人联想到武侠片里面的什么左青龙右白虎。但今天如果也将迅哥儿和胡夫子,也算成是青龙白虎,大家就不会那么高兴。这二位思想大家都已经沉睡在历史大海里,可他们的追随者也不是绝迹,并且也不会绝迹。因此,我就有必要声明一点,鲁迅在左,胡适在右,纯属我个…

初看这个标题时,就让人联想到武侠片里面的什么左青龙右白虎。但今天如果也将迅哥儿和胡夫子,也算成是青龙白虎,大家就不会那么高兴。这二位思想大家都已经沉睡在历史大海里,可他们的追随者也不是绝迹,并且也不会绝迹。因此,我就有必要声明一点,鲁迅在左,胡适在右,纯属我个人的分法,没有任何文法或者不良企图。

众所周知,我们可爱的迅哥儿,人长的不是很高,然后经常穿一件青色灰色的长衫(这也是那时节知识分子的装饰,他笔下那个姓孔的家伙,也是经常一身落破的长衫),头发蓬乱而竖立像利剑般,脸色通常是土色或者青色,时常叼着根烟。由于人长的消瘦,因此有一次去医药店买药材时,就给人抓住盘问。

药店伙计:大爷,这么清瘦,莫不是抽鸦片所致?

迅哥儿:你老怎么看出来的?

药店伙计:我看你脸色青灰,眼球红肿,嘴唇冒紫,整个人儿,像是从棺材板爬出来的!

迅哥儿:啊。哈哈哈,今天天气多好啊!啊哈哈。(苦笑着走出药铺子)

以上对话,有我想象的成分,但基本上突出了先生遭受误解后的无奈。无奈过后是内心在隐隐作痛。内心隐隐作痛后,是长长的寂寞,如毒蛇般的寂寞,  没日没夜的缠绕着先生的灵魂,一直到死仍旧还说着,一个也别放过!

我们的胡老夫子,向来是以温文尔雅著称。以追求个人自由为奋斗目标!他在阐释易卜生主义中说道,一个人应充分发达自己的天才智慧和个性,如此为我,方是最有价值的利人。要想有益于社会,最好的办法莫如把自己这块材料铸成大器。真实的为我,便是最有益的为人。从他的这些话看来,我们的胡老夫子不仅仅是自由主义,而且还是个人主义。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在某一时期,遭受到知识分子的围攻。因为我们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大集体里,集体利益是高于一切,我们的理想社会还没到来,就要时刻有颗自我奉献一切自我牺牲一切的热心。而围攻最为厉害的,当是我们伟人给他的一顶臭帽子“人类堆里的臭狗屎”。幸好,那时节胡老夫子已经远离大陆了,因此就耳不听眼不见,不跟红旗下的蛋儿理论。

尽管我们的老夫子是以宽容待人,可某些时候也是不那么宽容。比如在某些人的笔下,就有这么一件事:胡适看见一个中国老妇人,提着个破篮子在锅炉边,捡未燃完的煤渣,因此他老人家就有发表了高论,说我们现在尽管也是在走资本主义,可是美国人是不会落魄到去捡煤渣的。我看这段文字时,全身就起鸡皮疙瘩。我一直怀疑写这些文字的作者是恶意攻击我们胡圣人的人格。要知道胡圣人是最爱惜自己的羽毛,并且从来不怎么会得罪人。从来是一副好好人的摸样,尤其是到了老年。你看着他的摸样,就好生亲切感。戴着副大圆镜,然后嘴巴上偶尔叼着个烟斗,全然是个可爱而可亲的老头。他怎么会去嘲笑个捡煤渣的穷老妇人呢?按照我的想象,如果他要是真遇见这种情况,他会是这样做:

胡夫子:您老,真穷啊!我给你几块大洋,回家卖点酒精烧!

老妇人:真是活菩萨呀,可现在大洋不值钱了,要美金!

然后我们这个可爱的大圆镜老头,只好笑笑给离开。因为他身上很少带美金。这的确是我的想象,因此就不靠谱。不过多少不像某些人笔下的胡好人,那样铁石心肠。

不管是迅哥儿还是胡夫子,他们各自独挡着历史的风雨。尽管有时候寂寞聊生,可还是会走动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屋檐下,体会着应有的冷暖人生!

不管迅哥儿真抽鸦片,还是胡夫子讥讽老妇人,都随着历史的烟云淡去了,留下的仅仅只是种种谈资,一想到此,我不禁打了个冷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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